燭光還在搖曳,窗外已隱隱而現光亮。

天就要亮了,可女子卻還是在夜的感知里而不可自拔。

他鬆開手臂放她在床上,「芯兒,你說,你會是我的奴僕,是嗎?」

那樣的溫情絮語中說出的每一個字卻是殘忍的,想到三年前的梅香,想到那三尺白綾帶走了的那女子的魂,他的眸中突閃一片寒光,冷冽無比。

她悠悠躺在軟枕上,就在他的手即將要落下那紗帳時,她輕輕一笑,卻燦若桃李,「將軍,你可知,芯兒的發從未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