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所有人都離開了,江筠兒都還沒結束訓練,所有人都離開了。

花臂男站在江筠兒面前,眼裡都是嘲諷:「你不要以為你的血對克里教授有用就可以為所欲為了,你也照樣要訓練,你根本就不是最特殊的。」

江筠兒已經沒有力氣說話了,艱難的做着深蹲。

她還有二十個就做完了。

可是這二十個,就像沒有盡頭一樣,她永遠看不到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