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回答之後,他明顯神情肅穆了起來,他這個人,向來冷靜,喜怒不形於色,可是剛才我有留意到,他的震驚,恨明顯。

「怎麼證明你是許晴?」

「那個墜子,就是我的,顧先生心裡不也是這樣懷疑的嗎?所以,我直截了當的告訴你我是誰,為什麼還要證明?」

他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我知道,他在思量着我話里的真假。

我了解他,他心思縝密,無論說什麼做什麼都有自己的邏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