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怎麼樣,你怎麼會有這麼多打手?」

我沒理她,而是從包包里翻出了一個小小的瓶子。

裡面是液體,我晃了晃:「姐姐當年毀了我的臉,我現在要不要也如法炮製?」

「你,你瘋了,許晴,你怎麼能這樣做,我是你姐姐啊。」

我俯下身,猛地掐住了她的脖子:「姐姐?你喪盡天良,壞事做盡,也敢稱之為我的姐姐?我現在要做的,只是將你欠我的,一樣一樣拿回來。」

說着,我擰開了瓶蓋,緩緩將瓶子裡的液體傾斜,對準了許念的臉,倒了下去。

許念一邊掙扎一邊嘶吼:「不要,不要毀了我的臉,求求你。」

我沒有聽她的,而是將液體,直接倒在了她的臉上。

許念聲嘶力竭的喊道:「救命,我的臉,我的臉……」

我將瓶子隨手丟在了地上,看着許念在地上鬼哭狼嚎。

「只不過是一瓶消毒水,你怎麼嚇成了這個樣子,你以為是什麼,硫酸?放心,我會耐着性子,好好地和你玩,不會這麼急着送你去地獄的。」

許念仿佛這才意識到,她的臉還好好地,胸口劇烈的祈福,喘着粗氣。

我將針孔攝像機扔進了口袋裡,臨走時留下了一句話:「許念,老天有眼,讓我活了下來,那麼,你的日子,也不會那麼好過了。」

回到家之後,我躲在臥室許久。

是的,我報復了許念,狠狠地出了一口惡氣,似乎我心裡三年的鬱結,舒展了不少。

原來,這就是報復的快感。

周末,我一個人在臥室畫着預選的稿子,好多年沒有碰這些東西,實在有點生疏。

但是我畫的很認真,所以,連門什麼時候被打開,我都不知道。

直到我放下了畫筆,滿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時,早已經進來的顧霆宇才開了口:「怎麼想起來畫這個?」

我嚇了一跳,抬起頭時,忽然見到顧霆宇赤裸着上身,像個二世祖一樣坐在了我對面的椅子上,手上還滑稽的拿着一瓶胃動力。

他是顧耘睿的兒子,打斷骨頭,連着筋,顧耘睿雖然恨鐵不成鋼,但是始終不會真的放棄這個兒子。

我就知道,他早晚會回來,只不過沒成想這麼快。

「你進我臥室,都不敲門的?」

「我有敲門啊,你沒聽見,我就只好擅自進來了,怎麼,你不想?」

「滾一邊兒去,我沒心思跟你玩兒。」

「你猜猜看,我爸為啥肯讓我回家?」

「我哪知道,那是你們父子的事。」我懶得和他廢話,不耐煩的說。

他嗤笑一聲晃了晃手裡的胃動力,接着說:「我那老子出差在紐約,我怕他寂寞,給他找了五個嫩模玩兒群p,他一個高興,就讓我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