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活的精神的壓力下,我變得越發的暴躁。

甚至我會在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發現我一個人躺在床上,手腳上被捆着繩子。

而看到安東尼那雙原本沒有任何情感的眼眸里流露出痛心的時候,我就知道,我的病越來越嚴重了。

安東尼是一個殺手,可是,在他的眼中我看到痛心,這讓我根本無法接受。

我紅着眼看着他,聲音嘶啞的問:「昨晚發生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