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吭聲,任由我咬,直到我的口腔里充斥着一股子血腥味,我才下意識的鬆開。

再然後,我似乎又見到了我的媽媽,她變漂亮了,可是,她指着我的鼻子說,我不是她女兒,我只是她撿來的孩子。

她的女兒,是許念。

這一個晚上,我夢到了好多奇奇怪怪的東西,似是而非的畫面,讓我凌亂不堪。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日曬三竿,我的頭卻炸裂一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