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避免的事情我都儘量的避免,不與他起任何的爭鋒。但是百里紅卻一點都不讓我如願。

清晨我在廚房的轟鳴聲中,從睡夢中驚醒過來,頂着黑眼圈梳理着自己暴躁的脾氣,中午下樓面對廚房裡面的一片狼藉,束手無策。下午試圖在房間裡或者院子中小睡一會,卻不得不面對樓下電視聲音或者院子中大動作的運動,就連晚上都會有吵鬧的音樂在耳邊響起。

在這些日子裡,我越來越消瘦脆弱,骨頭漸漸的都可以看得到了,在不知道多少次從夢中驚醒,我是在難以忍受,抄起房間裡一個玻璃瓶走出門外,客廳里的百里紅十分懶散的躺在沙發上面,電視聲音大概可以媲美廣場上面的音樂。

我將手中的玻璃瓶重重的扔下去,帶着我這幾天對她極度的這憎惡。

百里紅沒有任何防備的就受到被炸在她身邊的玻璃瓶的驚嚇,她驚慌的看着一地的碎片,玻璃瓶的『屍體』在地上無聲的呻吟着,漸漸地失去了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