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你還真的以為你在榕城能夠橫行霸道下去?」我暗暗地捏緊了手中的匕首,這一次,我再不會容忍這個男人,他是許家的人又怎樣,是長輩又如何,凡是騎到我的頭上,我再也不會忍讓下去。

許坤突然間伸手摟住了我的腰,身體前傾,將我整個人都抵在了沙發和他的胸膛之間,他身上散發出一陣陣難聞的酒臭味兒,噁心難耐。

他低頭嘲諷的看着我,不老實的手也想要再往胸口進犯。

「我有點兒迫不及待了,大名鼎鼎的許靜雅,是怎麼對我不客氣的。」

聽到這話,我猛地抽出了藏在包包里的匕首,對準了他那隻大手就劃了過去,許坤猝不及防,手腕上的大動脈被我割開了一道血口子,鮮紅色的血從他的手腕處汩汩的往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