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的話,他眉頭皺的更緊了,這個蕭承肆,對於自己的新名字大概是不怎麼感冒,我也沒有給他抗議的機會,直接喊了他的新綽號:「冰糖,下一步,你打算怎麼走?」

「顧霆宇是不會有什麼大事的,我覺得,他現在正在一個人躲在一個沒有人的角落看着我們這些人忙得外焦里嫩的尋找他,而他對於我們的行為,他也只是會捧腹大笑,因為顧霆宇本身的性格就是如此。」

對於蕭承肆的解釋,可參考性還是蠻高的。

因為,顧霆宇確實是一個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可是,沒有得到他安全的消息,我的心也是放不下來的。

下午,蕭承肆說有急事去處理,偏巧,顧耘睿打電話要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