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悅聞言,冷冷的看向白煜南,聲音像是從冰水裡撈出來似的:「什麼屍體?」

「秦慕沉的屍體,不然還有誰的?你現在是拿着他的錢另結新歡,你良心上不會過意不去麼?」白煜南不知道又想到了什麼,神情越發的陰鷙:「果然女人都一樣。」

聽他說這些話,蘇子悅最開始還有些生氣,可是聽到後面,她就釋懷了。

她有必要向不相干的人解釋嗎?

答案當然是不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