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七手裡的短刀,在月光下閃爍着冷芒,他站在門口,和站在對面的同伴點點頭,輕輕舉起了手中的刀。

這裡面應該就是那個他提起來就牙痒痒的女人,這女人武藝不錯,可惜,是一個雛兒,到了這個時候,屋子裡居然還沒發出一點聲音來,似乎她還在熟睡。

得虧六猴兒沒有聽自己的,弄出大動靜,能夠靜悄悄的把事情辦了,誰不願意。他手中的短刀,輕輕撥動着門閂,很慢,但是卻很有成效。

門無聲無息的打開,露出足夠一個人進入的縫隙,劉七躡手躡腳的走進了屋子。暗中活動了這麼久,他的眼睛早就適應了屋子裡的黑暗,他抬起頭,仔細的打量着屋子裡的一切,陡然之間,他脖子上的寒毛都豎了起來。

有些黯淡的月光從窗口中照了進來,照在窗前的床鋪上,床鋪上有些凌亂,但是,一眼看去,卻是沒有人影。他呼吸急促起來,拿刀的手,情不自禁的多用了幾分力,身子有些緊張的朝着身邊的同伴傾了一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