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單渝微不言不語,陸澤承又有些心軟,在心頭嘆了一口氣,「我要求你的不多,哪怕你不會努力的爭取,但起碼你要聽話,你要相信我,心裡有什麼不痛快,也要及時的說出來,哪怕現在我不能安撫你太多,但是過後你想生氣,想鬧彆扭,我都有足夠的耐心哄你,行嗎?」

單渝微偏過頭,定定的看着陸澤承。

他從未對她說過這麼溫暖的話。

在錦安市的時候,他是沉默寡言而又強勢的男人,從來都是站在最高的地方讓她仰望,手裡緊緊地抓着各種權利,輕輕一動,就讓她掙扎不起來。

而似乎從踏入京市的那一刻起,他的脾氣就收斂了很多,更對她多了很多的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