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澤承感覺手裡握着的不是柔軟的碩果,而是一團沒有感覺的死肉,心裡升不起一絲波瀾,有些潔癖的他,第一反應就是直接鬆開。

也不管景詩會不會尷尬,直接背過身子,一雙劍眉更是擰成川字,清冷的聲音沒有感情的說道,「景詩,太晚了,你還是穿上衣服回去吧。」

「阿承,你在說什麼呢。」景詩的臉上有一瞬間的僵硬,說話的聲音都變得有些發緊,阿承這是什麼意思,叫她來了,又走。

難道不是他想要,才叫她來的人嗎?

「穿上衣服。」陸澤承不耐的重複了一遍,不對,感覺一點都不對,他這樣賭氣的讓景詩過來,果真是不明智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