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亓冬愣了一下,嘴角的笑意不斷擴散,是誰這麼大的本事惹得他們陸大律師這麼暴躁,心裡雖然早有人選,還是拿着自己的外套跟秘書交代了一句,跟着出去。

陸澤承說的擂台,就是一個訓練的拳擊台。

兩個人都脫了西裝外套,換上運動的背心,手上各自套着一個拳套,都是練家子,如果不戴手套,很可能一個躲閃不及就會流血骨折。

唐亓冬看着陸澤承熱身都這麼拼命,每一個出拳都打着力度十足,虎虎生風,看着就讓人覺得很疼。

明知故問的問道,「怎麼,誰惹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