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思思以為她在不開心,寬慰的說道,「發什麼呆呢,他不告訴你可能也有他的打算,陸澤承路子野着呢,你就別操心了。」

「他路子野?一個律師,真不懂這四年我是如何兩耳不聞窗外事。」單渝微有些自嘲的說道。

于思思被弄得一頭霧水,「微微,怎麼了,如果是因為生氣大可不必啊,想知道什麼就去問唄。」

「不問了,沒必要。」如果他曾有一刻將她放在心上,也不會到了最後一個知道,每一次發生一件不可理解的事情以後,他總是能輕描淡寫的帶過,或者直接選擇不回答。

她也累了,累的提不起力氣追逐他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