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瀰漫這頹廢氣息,音樂轟鳴的酒吧最裡面。

大刀闊斧的坐着一個虎背熊腰的男人,左右兩邊坐着兩個身材曼妙的少女,還有兩個跪在他的面前為他捶腿,旁邊的沙發上洋洋灑灑的坐着幾個手下。

男人的臉上有一個極為顯眼的標誌,一個接近十厘米長的蜈蚣疤痕,在五顏六色的投射燈下越發猙獰可怖,他臉上還掛着狂放自得的笑意,「呵呵,瘦猴這事辦的不錯。」

「耳哥,為什麼不直接讓猴哥送個炸彈直接弄死那個小娘們好了。」六耳身旁的手下不解的問道。

「你小子懂個蛋,直接殺了那個女人對我來說有什麼好處,我是要讓他明白,我六耳不是那麼簡單打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