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渝微,每次聽到我的名字從你嘴巴里說出來,我都有一種作嘔的衝動,你明白嗎?」

景詩乘其不備猛地出手抓住單渝微哪一隻受傷的手,指尖用力一捏將自己尖銳的指甲毫不留情刺入她的傷口,短短几秒鐘,單渝微的繃帶再一次染紅了一片。

血水直接順着繃帶處往下滴去,仿佛在床上開出點點梅花,看着觸目驚心。

單渝微疼的一陣抽氣,「嘶——。」

疼痛從傷口出湧出來,就像無邊的潮水快要將她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