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澤承,微微之所以會受傷都是因為你,麻煩你這個瘟神離微微遠一點行不行。」于思思說着擼了一下手臂,就要去揍陸澤承。

她不相信自己一個全國冠軍,搞不過一個弱雞律師。

唐亓冬眼角的餘光瞥見于思思這一動作,差點都嚇死了,連忙把人抓在懷裡,「思思,你冷靜一點,這件事不能完全怪阿承吧。」

以他的身手都將將跟阿承打平,這女人是哪來的自信覺得自己能擼到人家,還是趕緊讓他拉回去關起來吧。

「放你個屁,如果不是他,微微怎麼會被當着那麼多人的面又打又是羞辱,你不知道我發現的時候,微微被那個賤人抓着頭髮狂踢,還逼迫着微微給她下跪,要是微微以後不能生育,她這輩子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