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真的嗎?」景詩也來了興致,扒大學那會的事:「當時薇薇跟我說有喜歡的人了,我還琢磨薇薇是為了誰才會放棄何謹言,搞了半天就是你啊?」

說着說着,景詩就埋怨起來:「薇薇你太不夠意思了,早喜歡何謹言幹嘛不說?還好人家何謹言一直喜歡你,在國外沒找女朋友,不然可真夠你哭的!」

「是是。」單渝微笑着點頭,故意調侃道:「誰讓我當初太怕配不上謹言呢!」

「得了吧,你們倆最配了好嘛?」景詩白了她一眼,笑罵道:「都這年代還講究什麼門當戶對啊,照着你這說法,那我跟阿承不是更慘?」

單渝微臉上的笑僵了一下。

她偷偷往對面看去,陸澤承表情並沒有什麼變化,還貼心的將剔了刺的魚肉放到景詩碗裡,「快點吃吧,呆會涼了不好吃。」

景詩笑嘻嘻道:「有男朋友就是好,吃飯都不費勁啦!」

……

原本大家想趁天氣好去果園轉轉,沒想到還沒出門傾盆大雨就來了,把景詩氣的直罵,四個人回樓上房間玩鬥地主。

玩了幾把賭錢的後景詩覺得沒趣,後來改成誰輸就在他臉上作畫。

一下午玩下來,陸澤承和何謹言一張臉已經被畫的不成樣子,滑稽的模樣讓景詩捧腹大笑,單渝微也笑了,忍不住說:「景詩好了,你別老欺負謹言。」

「喲喲,心疼啦?」景詩嘖嘖着,讓單渝微好氣又好笑,白了她一眼:「就是心疼又怎樣?你要是再耍詐欺負人的話,晚上不做飯給你吃了!」

景詩哇哇大叫;「薇薇你太壞了,竟然重色輕友!」

單渝微不知道,她說這話時對面男人看了她一眼,唇邊掛着似有若無的笑。

然後,何謹言輸的更慘了,最後整張臉硬是被景詩畫滿。

晚上的魚頭豆腐火鍋是單渝微一手準備的,調製的醬料讓景詩讚不絕口,一個勁的說何謹言要是能把單渝微娶回去真是好福氣等等。

單渝微沒有說話,埋頭吃菜,桌底下似乎有一隻腳蹭了過來,很不安分,她咬了咬唇,不經意觸到陸澤承的眼神時,慌得差點將桌子上的醋瓶給打翻。

對面的陸澤承伸手將醋瓶拿到一邊,淡淡道:「小心點。」

直到後來吃了飯回房間休息時,單渝微還有些晃神。

這樣捉弄她有意思嗎?

「薇薇,你怎麼又發呆呀?」洗了澡的景詩從浴室走出來,用干毛巾擦着頭髮上的水珠:「別發呆啦,趕緊去洗澡吧。」

「哦哦,好。」

等單渝微洗澡出來後,關了燈,兩人躺在床上聊天。

景詩問單渝微跟何謹言怎麼樣了,語氣很曖昧:「薇薇,你們有沒有.....」

「沒有!」單渝微打斷她的話,有些尷尬:「我倆才交往,說那個還早吧。」頓了頓,她忍不住問:「那,你跟陸澤承呢?」

「我倒希望有呢!」景詩似乎很鬱悶,「我總感覺阿承沒以前那麼喜歡我,連接個吻都要我主動,而且他好像還不喜歡,薇薇你說我是不是哪不好?」

單渝微沉默了好一會,然後才說:「怎麼會呢,他要是不喜歡你就不會帶你去他的公司,讓所有人都認識你,是你多想了而已。」

「可我就感覺他不怎麼喜歡我……」景詩咕噥,然後問單渝微:「薇薇,你說阿承是不是身體有什麼障礙,不願意讓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