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初夏,把你剛才說的話,從頭到尾再說一遍,說大聲一點。」

他的聲音很輕,甚至堪稱溫柔,但時偏偏給人一種綿裡帶針的感覺。

燕初夏一慫,乾笑一聲:「呵呵……我就那麼順便一說,本來也是嘛,做幾十次你早就死在女人身上了。」

慫過之後,不怕死又神補刀一句。

說完之後,拔腿就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