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折磨了很久很久,她的身體像是被掏空了一樣,感受着身上的酸痛還有不舒服,身體的痛,急促的呼吸,變得髒了的身體。

爵言希發泄完了體內所有的欲 火,停了下來。

垂眸凝視着女人悲傷的臉龐,深邃的黑色瞳眸中,倒映出一張略顯蒼白的小臉……

女人的眼角處,有兩道晶瑩的淚水緩緩地滲出,爾後一點點滑落臉頰,在白皙細膩的肌膚留下惹人憐惜的淚痕。

司徒小小躺在床上,髮絲凌亂,整個人滿臉慘白,動也動不了,氣若遊絲。

她神色空洞,眼中是恨。

爵言希起身後,睥了司徒小小一眼,看到了床單的那抹紅色,眸中閃過一抹什麼,他動作停了停,深深的看了看她。

就像他之前想過的,不過就是把她留在身邊玩玩,不用較真。

他今晚不知為何會有如此大的怒氣,他竟然為了一個女人生氣了,拋下過生日的之雪,他眸光又閃了閃,閃過一絲若有所思。

她騙了他,她說她陪過很多的男人上過床,但剛才確確實實是她的第一次。

「司徒小小。」

他開口,聲音帶着事後的沙啞。

司徒小小依然眼神空洞,神色呆滯,動也不動,他有些不耐,上前一步,司徒小小眼睛終於動了動。

爵言希不由看着。

她當着他的面,閉上了眼。

爵言希凝着她。

司徒小小再也沒有動靜。

半響,爵言希冷下表情,看了她良久,皺緊了眉頭。

他起身進了浴室,當他從浴室出來後,她還是保持着剛才他離開的姿勢一動不動。

爵言希彎下腰,手指在她的臉上輕輕撫過,眸色微深,然後撩過了被子蓋在了她的肩上,關了燈,轉身去走了出去,去了書房裡。

司徒小小睜開眼,眼神依然空洞,神色呆滯,看着黑漆漆的房間。

她感覺到自己的眼淚不斷的掉下來,感覺到心痛、傷心委屈還有一絲絲不甘。

這次她真的恨上他了。

爵言希開機打了個電話給任之雪說臨時有事,先走了。

而花弄影打司徒小小的手機一直沒人接聽。

爵言希揉了揉眉心,今晚是司徒四小小徹底把他激怒了,所以,把她給上了。

把他兩年前的新婚之夜給補回來了,

不過他的感受非常好,她的滋味非常銷魂,令人慾罷不能。

她是他的第一個女人,而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他伸手用指腹在他被司徒小小咬傷的唇瓣上輕輕的摩挲了一下又一下。

司徒小小眨了眨眼睛,她腦子裡一片空白,望着眼前那黑漆漆一片。

她無力的抬起手抱着自己,身上的疼痛一點都沒減去,把自己縮成一團。

迷迷糊糊的,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

『牡丹』城的豪華包廂里,只有兩個人了。

任之雪把自己灌得大醉,他竟然在她的生日上把她拋下,而去找他前妻。

他竟然狠心把她拋下,他到底是恨司徒小小還是愛她?這兩年難道他愛上她了嗎?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花弄影走過去坐在她旁邊,摟着她的腰輕聲說道:「之雪,別喝了,你喝了很多了,對身體不好。」

「為什麼你不是他,為什麼你不是他,為什麼?」任之雪倒在他的懷裡,小手捶打着他的胸膛。

「之雪,我也愛你啊,為什麼你眼裡都不曾有過我,我給你的愛不比他少。」一隻手輕撫着她的頭髮。

他也愛了她兩年,在那兩年無微不至的照顧她,去愛她,而她的心始終在爵言希身上,一丁點的位置都不曾裝下他。

她把她全部的愛都給了那個叫爵言希的男人而不是花弄影。

但凡有一點事情叫他去幫忙,他都盡全力的去幫她。

讓他在爵言希面前跟她假裝不熟,讓他去追司徒小小,他也答應了。

她不在意他的感受,因為她不愛他。

因為他不是爵言希。

花弄影抱起懷裡的女人,走了出去,去了這裡最近的酒店。

一切都是水到聚成的發生了,但這次好像跟她睡在一起少了些什麼,心裡空空的,沒有以往的激 情和貪婪。

但他又說不出來為什麼。

……

翌日。

爵言希在書房睡了一晚,醒來後去了臥室,瞥了一眼還在睡覺的的司徒小小。

嬌小的身子裹在床上,蜷縮着,臉上還有哭過的淚痕。

他的身體因為憶起昨晚的情事而變得隱隱火熱,身體又莫名的燥熱起來。

她帶給自己的驚喜,永遠都超過自己的想象。

美的時候,像夜裡的鬱金香,妖妖奪目;冷的時候,像沙漠裡的仙人掌,滿身帶刺卻極具韌性。

毫無疑問,她是自己見過漂亮的不一定是最漂亮的那種,還有點膽識,敢跟他對抗的女人。

他上前來到床頭,突然低頭,冰涼的唇,在她的唇上,印了一個如同羽毛般溫柔的吻。

而後才離去。

司徒小小睡到了中午12點才慢悠悠的醒過來,賴着柔軟的被窩裡,她連動都懶的動。

她的身子就像是玩具人一樣,被活生生拆了下來,又從新裝回去一樣,全身酸痛無比,手指頭都是酸的。

爵言希真TM的就是禽獸!

司徒小小腦子裡詛咒他祖宗十八代的都要下地獄。

把她當成一個妓 女一樣發泄他的欲 火,不顧她的意願占有她,這跟強、奸有什麼區別。

他就是一實實在在的神經病。

司徒小小拖着酸痛的身子去了浴室洗了個澡,出來時腿一軟,一個踉蹌摔在地毯上。

乾脆就趴在地毯上睡會吧。

醒來後拿起手機打電話給憶安來接自己離開,順便還叫她買了避孕藥。

當遲憶安趕來的時候,她已經起床穿好衣服了,臉上比昨晚好了一些。

「哎,女人,好久不見。」遲憶安見到司徒小小有氣無力半躺在客廳的沙發上。

順手把手上的避孕藥扔了過去。

「怎麼,昨晚被爵言希破 處了?還是他沒滿足你。」遲憶安打趣的問道。

如果她知道他昨晚是怎麼對她,她現在可能不會這麼說她了。

「跟一個禽獸加變、態做那種事,能有什麼感覺,唯一的感覺就是沒感覺,糟糕透了。」司徒小小說完又頓了頓,「憶安,我後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