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一直搖頭，這不可能的。雲慕心怎麼會知道霍東揚的身份，她也從來沒有在女兒面前說過。

「這不可能的！」

霍東揚冷笑，「怎麼就不可能了。這在你們雲家不是早就公開的秘密？而且你們的動作和言語那麼明顯，除非是沒有腦子的人才會不知道。我說得對吧！雲奕衍。」

傅清回頭看着雲奕衍。「你也知道了？」

雲奕衍點頭，「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