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上和腿上已經有了些許的紅疙瘩,實在忍不住了江軒兒才走過去又敲了兩個,曲天勛看了一眼江軒兒大步離開,江軒兒會意跟在他的身後,曲天勛冷聲說道,「這麼長時間沒有一個人過來吃飯,而且我們一說是盛天的人那個人的臉色都變了,你說呢?」

江軒兒低下頭陷入沉思,剛才的那個人對盛天的討厭不像是裝出來的,曲天勛完全去可以當偵探,但是對於為什麼進鎮子裡沒有看見一個人還真有一些疑問,現在只能夠守株待兔。

多來幾趟這裡,說不定能找到一些線索,梁木夕知道兩個人一整天沒有回到公司後心裡更加的煩躁,咬了咬牙走到曲凱富的辦公室,曲凱富看見是梁木夕立馬放下文件站了起來,「木夕啊,有什麼事嗎?」

梁木夕搖了搖頭,只要在曲凱富和曲母的心裡有位置這就夠了,梁木夕跨開腳步走了進去,很隨和的坐在沙發上,低下頭很委屈的樣子,「伯父,今天天勛一天沒有來公司,江軒兒也不在,我們畢竟沒有退婚,這……這算什麼事啊?」

曲凱富的眉頭扭了起來,又是因為這個臭小子,走出辦公桌坐到梁木夕的對面,給梁木夕滿上一杯茶,梁木夕是他從小看到大的,也是認定的兒媳婦,怎麼可能這麼容易放棄,曲凱富閉了閉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