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個職位之前是梁木夕一直擔着,所以對這個職位多少有一些了解,輕車熟路的走到總監辦公室,把手放在門把上直接推開門,鮑旬正躺在自己的椅子上閉目養神,聽見聲音後才抬起頭,「喂,你來的時候能不能敲門?」

梁木夕把門關上,雙手插在腰上,面無表情的一步一步向鮑旬走過來,像是曝光在太陽下的一具乾屍一樣,僵硬無比,鮑旬白了梁木夕一眼繼續閉上眼睛。

如果這些能把他嚇到的話,那他這幾年不是白走過來了嗎?

梁木夕看鮑旬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也不在故弄玄虛,深呼了一口氣走到鮑旬的旁邊,用手輕輕的打了鮑旬兩下,一臉疑問的說道,「你之前一直在韓國,為什麼不用你的真名字啊?」

「你是真傻還是假傻?」鮑旬緩慢的睜開眼睛,梁木夕一臉無辜的撇了撇嘴角,這和傻不傻有什麼關係,而且自己的名字都不敢說出來那還是自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