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靜,我知道你已經把我當成了好朋友,但是你的錢說什麼我也不會要的,本來我還欠你的,你再這樣我怎麼好意思接你的錢呢。」

江軒兒說着把卡塞進了丁靜的包里,她們第一次見面,誤打誤撞的就成為了好朋友,她就願意幫助她,江軒兒覺得丁靜這個朋友比她以前的那些朋友要靠譜多了。

「怎麼,你是不是根本就沒有真心想要跟我做朋友啊!」見江軒兒不接受她的幫助,丁靜有些生氣。

丁靜這個人就是這樣,她一般是不會隨便交朋友的,就算交她也不會深交的。

她覺得江軒兒還不錯,人也好說話,也沒有一副高高在上,瞧不起人的樣子,她們也挺合得來的,所以才願意交她這個朋友的。

誰知道,人家根本就沒有想要跟她做朋友的意思,是自已硬拉着別人的。

「沒有,沒有,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江軒兒趕緊解釋着,她已經看出來丁靜有些不高興的樣子。

「我的那些朋友在我家落難了以後也都跟我漸漸疏遠了,我沒有什麼朋友,你願意出手幫助我,我真的很感激你,以後有困難的時候我會開口找你的。」江軒兒走了過去,拉着丁靜的手,低聲向她解釋着。

江軒兒跟她解釋了這麼多,丁靜也沒有再說她什麼,其實她並沒有真的生氣。這時,一陣電話鈴聲打斷了她們的談話,江軒兒包里的手機響了起來。

拿出手機,是老闆打過來的,江軒兒忘記了曲天勛跟她說過的話,跟她打電話肯定是因為找不到她的人。

江軒兒剛準備接電話,手機屏幕黑了下去,電話被掛斷了。她和丁靜在洗手間裡聊得都已經忘記了時間。

曲天勛在辦完自己的事情後,轉身離開去找江軒兒。在酒會上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她的人,曲天勛有些惱了。

在離開之前,就已經囑咐過她的,讓她不要走得太遠,才一會兒的功夫,就看不到她的人了。這個江軒兒壓根就沒有把他這個老闆的話放在心上。

找不到她的人,曲天勛只能打電話給她,剛打過去,他就把電話掛了。

他憑什麼要給她打電話,他是老闆,而江軒兒只不過是她的員工而已,要打電話也是打過來才對。

曲天勛把電話裝進了口袋裡,重新走進了人群里,跟大家閒談起來。但是眼睛卻是忍不住在人群中搜索。

「丁靜,那你穿成這樣怎麼參加酒會啊!」江軒兒知道曲天勛肯定是生氣了,不然剛剛的電話也不會還沒有接通就被他掛斷的。

「我還有其他的事情,得先走了,我們互留一下電話,有空我去醫院看看你媽媽。」

丁靜知道她們離開酒會有一小會兒了,而且剛剛看到江軒兒的電話顯示着老闆,她也不好再繼續聊下去。

「嗯!把你手機給我,我把我的手機號碼存下來。」江軒兒把丁靜的手機接了過來,然後把她的號碼輸入進去直接撥了過去。

「這是我的手機號碼,你記得保存下來,我們常聯繫。」江軒兒把手機還給她,然後把她的號碼存了下來。

「嗯!常聯繫,那我先走了,你也快回酒會上去,拜拜……」丁靜揮手跟江軒兒道別,然後離開了酒會。

江軒兒看着丁靜的背影,嘆了一口氣,還在是碰上了她這麼好的一個大好人,不然今天的賠償讓她恐怕要吃幾個月的泡麵了。

在回酒會的路上,江軒兒心裡在想,她一定要對丁靜好,她都捨得把她的錢拿出來幫助她,她會記在心裡的。

回到酒會,江軒兒在人群中尋找曲天勛的人影,看到他還在跟人交談着,而她也沒有必要去打擾,就站在原地等着。

曲天勛在江軒兒看到他的時候,他也同時看到了江軒兒,只是江軒兒在看了他一眼後就直接轉身了,看到那一整個無所謂的樣子,曲天勛不禁有些怒從中來。

而與此同時另一邊的江軒兒則是尋找這一塊安靜的地方,準備逛吃逛吃……

她剛剛把挑好的食物一口都沒有來得及吃,全部都倒在丁靜的身上,現在已經餓過頭了,沒有什麼胃口。

她隨便拿了些水果邊吃邊等曲天勛,都已經八點多了,她還要趕回醫院去照顧媽媽,只希望他能夠早點談完。江軒兒不知道這些老闆們哪來這麼多話要說。

就在江軒兒專心吃個果盤裡的水果的時候,曲天勛突然走到她的身邊。

「剛剛去了哪裡,怎麼這麼久沒有看到你的人,不是跟你說過讓你不要走遠的嗎?如果剛剛有單生意的話,不知不知道你的離開會讓公司流失一筆生意的,這責任你付得起麼?」

半天看不到她的人,明明是很擔心她會被人欺負,可開口說出來的話卻跟他心裡想說的話總是相反的。

曲天勛突然的出聲把正在吃水果的江軒兒嚇了一跳,手上的水果也掉在了地上。

「沒去哪了,剛剛就是去了一趟洗手間。」江軒兒在心裡把曲天勛罵了一遍。

幹嘛要突然嚇她,還好她沒有把水果塞進嘴裡,不然被他剛剛那麼一嚇,說不定會被卡住喉嚨的。

看到被嚇了一跳的江軒兒,曲天勛盯着她的臉,一本正經的問道,「你做了什麼虧心事?」

「我能做什麼虧心事,是你走路不帶聲音把我嚇着了好不好。」江軒兒白了一眼曲天勛。剛才她和丁靜發生的事情看來他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江軒兒也懶得跟他多說。

「是嗎?」曲天勛根本就不相信她說的話,去趟洗手間需要那麼久的時間,誰知道她是去做什麼去了。「那麼,我給你的禮服呢?」

聞言,江軒兒的眼皮子跳了一下,怎麼就把這回事給忘了呢?她吞咽了一把口水,「剛剛不小心把蛋糕灑在衣服上了,去洗了把,發現越洗越髒,於是就換掉了……」

江軒兒的聲音很小,細如蚊聲,像是在考驗曲天勛的聽力。她簡直不敢在抬眼看他黑掉的表情。

「嗯?你最好不要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