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可兒可不是善類,做人做事完全憑藉喜好,說句難聽的,基本是一個情況的,不可能這邊亂來。

只不過,大家都是一個德性的,你這邊狂妄,我這邊囂張,反正,誰都不能奈何誰,這年頭,都是一個道理的,除非是遇到特殊情況,否則不能隨便妥協。

「算了,這次算我們妥協了,你交出征費,我們立刻就走。不然,只能說聲抱歉了。」陳大錘臉色一沉,明顯是另類打算了。

畢竟,有些事情說清楚,算是先禮後兵,哪怕等於動手,也不用遭人詬病。

「呵呵,這不是廢話嗎?換着是我,我一早廢了你,還用廢話老半天?」苗可兒笑了笑,直言道:「實話實說,我這人最講道理的。要是現在不說清楚,等下你們沒有任何機會,記住,是沒有任何機會,這一點,你們想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