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為青沫報仇這件事就交給你了!」

留下這句話,白震在幾人的攙扶下轉身走了,只是臉上的神色卻十分哀傷。

白溯月站在原地,心中微微感嘆。

她哪裡不知道白震在想什麼,可是人都已經死了,說什麼都沒有用了。

炎墨遲見到白震走了,才解開了那個侍衛的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