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墨遲只是冷冷的掃了紅菱和炎玉珃一眼,轉身背着手走了,這兩個人,完全不像是這個年紀的孩子應有的模樣,一個個過於深沉,一個過於冰冷。

也許是生於皇室的皇子,本來就和她們這些平民不一樣,白溯月倒是沒覺得有什麼。

只是看到炎墨遲的樣子,心中澀澀的難受,誰知道他究竟是怎麼回事。

「你沒事吧!」

炎玉珃難得的開口關心紅菱,紅菱拍了拍身上的土,摸了摸脖子上的烏青搖了搖頭:「多謝二皇子關係,奴婢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