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淇被推出手術室的時候臉色慘白,她竟然不知道自己懷孕了,她和顧景深的孩子就這樣沒有了。

雖然知道自己和顧景深不可能有關係,但是孩子是無辜的,她沒有想過孩子會不聲不響的來又不聲不響的走!

剛剛醫生說是吃了墮胎藥所致,她都不知道自己懷孕怎麼會吃墮胎藥?

孟子淇仔仔細細的想了又想,她並沒有吃什麼不該吃的東西啊?

對了,她看見雞湯噁心嘔吐後方母讓傭人給她送了一杯果汁來,難道那果汁有問題?

她剛想到這裡,門被推開了,顧景深慢慢的踱了進來。

看見顧景深出現孟子淇下意識的看了一下他的臉色,他的表情很平靜,幾乎是面無表情。

他慢慢的踱到病床前居高臨下的看着孟子淇,孟子淇看見過顧景深高興的樣子,溫柔的樣子,憤怒的樣子,唯獨沒有看見過這樣面無表情的樣子,被他這樣注視着,她身子禁不住的抖了起來。

不知道哪裡惹着了顧景深,她有預感顧景深想要殺了她,強烈的懼怕讓孟子淇一下子坐起來,不顧自己手上還在打着點滴,她撲通一聲跪了下去:「顧總!你饒了我吧!」

顧景深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孟子淇渾身抖得像是篩糠一樣,手背上的針頭已經折斷,鮮血順着手往下流,她感覺不到疼痛,只是跪在地上哀求。

顧景深的眸子裡殺意在蔓延,看着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女人,聲音淡淡的,聽不出任何的情緒:「孟子淇,你欠我兩條命你知道嗎?」

「對不起!顧總對不起!」孟子淇太害怕了,只知道道歉。

看着她撲在地上只知道道歉,一句不辯解,顧景深緩緩的抬起腳,對着孟子淇的手毫不留情的踩了上去,十指連心,孟子淇痛徹心扉,卻是一聲不敢叫。

似乎是過了一個世紀那樣漫長,顧景深這才收回腳,「你是不是很想和景城走?」

「沒有!我沒有!」孟子淇拼命的搖頭。

「沒有?孟子淇,今天我給你一個機會,如果你喜歡景城,想和他走,你告訴我,我可以成全你!我說到做到!」

孟子淇很堅決的搖頭,「不,我不會跟景城哥走!死也不會跟他走!」

看她態度很堅決,顧景深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下,「可是我看景城好像對你……」

「我不會禍害景城哥的,顧總您相信我!我這樣的人絕不會有那種心思的!」

「你讓我怎麼相信你?」

「你可以把我送得遠遠的,到一個沒有任何人知道的地方去。」

「這好像不太現實,現代科技這麼發達,你只要動動手指頭就能夠讓景城知道你在什麼地方。」

「顧總,我真的不會禍害景城哥的,真的不會!」

「要我相信你只有一個辦法!」顧景深盯着孟子淇,「顧家後院有一個佛堂,你以後就住在佛堂里修身養性,什麼時候我覺得你改過自新了,我什麼時候給你自由!」

「好!我答應您!」扔下這句話顧景深轉身大步離開。

以為顧景深會把孟子淇弄死或者送走,可是沒有想到他只是廢了她一雙手,就放過了她。

方媛媛母女倆恨到極點,孟子淇這個禍害不除,一天也不會安生,母女倆商量了一回,又一個惡毒的主意誕生了。

孟子淇出院後就搬進了後院的佛堂居住,佛堂的環境和前面相比非常差,但是孟子淇覺得非常滿意。

如果沒有人打攪她,讓她一輩子就這樣安寧的呆在這裡,何嘗不是一件好事情。

搬進後院後她心情倒是變得好了起來,每天吃齋念佛,這樣養了一個多月,身上的傷也慢慢的好起來。

她本來就長得漂亮,養了一段時間後漸漸的變回了從前那個玉骨冰肌的孟子淇,有好幾次她吃過飯在佛堂旁邊的花園散步,竟然遇到了顧景深。

孟子淇沒有敢和顧景深碰對面,每次早早發現顧景深就急匆匆的跑回了佛堂。

大概是她太安靜聽話,方母對她態度也好起來,竟然來看過她幾次,晚上特意還送了雞湯給她補身子,孟子淇一直以來最討厭的就是喝雞湯。

她沒有動方母送來的雞湯,而是和衣躺下了。

早上挨了一頓打,舊傷未好又添新傷,她早早就睡下了。

太累了,她難得的好夢,正睡得香,感覺身上仿佛壓了塊石頭,氣都喘不過來,她猛然警醒,愕然的發現自己身上壓了一個男人。

看孟子淇醒過來,男人一隻手捂住孟子淇的嘴,一隻手拼命的去撕扯她的衣褲。

在監獄裡養成的習慣,孟子淇習慣了和衣蒙頭而睡,男人用力很大勁都沒有扯開她的衣服。

孟子淇猛然醒過來開始拼命反抗,她的嘴被緊緊捂住發不出一絲聲音,只有拼命的去抓那個男人的臉。

男人吃痛對着她的頭就是惡狠狠的一拳,眼前一黑孟子淇瞬間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