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間裡的空氣變得異常黏膩。

淡淡的腥氣混合着女人破碎而痛苦的呻吟將狹小的空間裡蒸騰起肆虐的曖昧。

外面傳來一陣陣保安拍打門板的聲音,還有路人的駐足議論聲,在那扇並不隔音的門後面,瘋狂的擊打着盛安然的耳膜。

她的意識越來越模糊了,隨着男人低吼一聲的衝擊,她原本已經麻木的下半身驟然襲來一陣比最開始還要尖銳的疼痛,她的瞳孔驟然收縮,聲音生生的卡在了喉嚨里,高高的仰起了脖頸。

「你想要的,我會滿足你,但是景希你永遠都見不到了,還有女兒,既然當初你是簽了合約的,那不管你生了幾個,那跟你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