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然家屬有嗎?」

護士的聲音在走廊上迴蕩,鬱南城第一次覺得腳上被千斤巨石給綁住了一樣,步伐沉重,好半晌才回過神,

「這兒,我是。」

他撥開人群沖了過去,顫聲道,「我是。」

護士手裡拿着手術同意書,看慣了生死的表情十分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