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男寡女,深更半夜,你覺得你能解釋的清楚你們做了什麼麼?」

鬱南城眼神冰冷極了,咄咄逼人的樣子讓整個屋子的溫度都降了下來,宛如一個冰窖。

盛安然扶着桌子站穩,皺眉道,

「你冷靜一下,我和顧澤真的只是朋友,我不知道你在誤會什麼,他剛從美國來,在我爸的葬禮上幫我解圍,送我回家,我請他上來坐坐喝杯熱茶有什麼問題?如果你不相信我,那我解釋什麼都沒用,不是嗎?」

她覺得鬱南城不應該是這么小肚雞腸的人,僅僅因為看到顧澤就發這麼大的脾氣,這也太無理取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