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南城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仿佛就是緊貼着她耳邊的低語一樣。

盛安然一下子就想到了那個夜晚,臉色蹭的一下紅了個透。

怎麼可能?完全沒有印象啊。

「不是,不可能吧?」盛安然硬着頭皮反問,「我怎麼可能提出這種要求?」

這哪是醉了啊,是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