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然站在自動扶梯上,回頭嗤笑一聲,

「我忙得很,不像你盛大小姐每天閒着就知道盤算如何繼承家產以及釣金龜婿。」

盛安瑤氣的冒煙,指甲幾乎都要嵌進肉裡面去。

六年前,她費盡心思布了一場局,為的就是要盛安然身敗名裂,讓父親對她厭惡,從而讓她失去競爭盛家財產繼承人的資格,千算萬算卻沒想到那天晚上竟然被她給跑了,這一跑竟然就是六年。

這六年她不在,自己倒也是樂得自在,但偏偏她又回來了,到底是什麼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