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默學是個老政客了,自然說話圓滑,為人處世也給人一種很和善的感覺,他笑眯眯的看向李婧緣,輕笑道:「侄媳婦教訓的沒錯,不過我覺得這件事情畢竟是個小孩子犯錯,稍微提點就好,不能擾亂了整晚都不愉快,若是因小失大,不更是遺憾!」

李婧緣怎會不知道丁默學這老東西是什麼意思,表面一副長者勸架的架勢,實際上卻是在說她鬧事不嫌事大,可是又不能直接吵起來,畢竟丁默學的身份在那裡擺着呢,如今兩家也只是暗地裡較勁,表面和氣還沒有破壞。

李婧緣仔細想了想,倒也是,若是真的因為藍家父女而得罪了丁默學,讓他有機可乘,借題發揮的話,那回家自己公公可是要怪罪死自己了。

「呵呵,丁老說的是呢,既然這樣的話,罰也罰了,說也說了,那晚輩就先行告退了!」

李婧緣表面笑得溫婉,內心中卻鄙夷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