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凌若趕回醫院的時候,安逸軒雖然沒有醒過來,但是安成遠過來了。

樓道里,佝僂的身影看的讓安凌若有一剎那的恍惚,全然沒有之前報仇整垮了安家的那種快感了。

反倒有一種錯覺,她是不是太果決了,做錯了一些什麼?

可是瞬間就被心中的某個聲音給否定了。

從小的時候到了安家的時候,無論自己做的再好,這個父親給予的關懷卻始終是淡漠的,似乎他還擺出高高在上的姿態,讓她像是卑微的螻蟻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