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擺着熬好的湯藥,辭鏡靠在窗邊,手裡無聊地把玩着一朵牡丹花,靜靜地聽着裡面上弦和魏銀憐的爭吵。

不知道為什麼,她最近總覺得上弦也挺可憐的。

一個沒有實權的皇上,沒有享受過母親和其他人對他最起碼的尊重,卻要在這種國難前擋在最前面。

到現在,魏銀憐還是一邊理所應當的倚靠他作威作福,卻對他百般苛責,甚至說出這種惡毒的話。

上弦對她而言,其實不過是一顆棋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