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血舞這麼一說,辭鏡哽了哽,還是沒說話了。

花重月從那麼遠的地方追來,她就算再狠心也不可能把他拒之門外。

這放現在也是一個無解的問題,如何處理與異性的關係,使之看起來既不過分也不至於生疏。

辭鏡覺得自己無能為力,還是少說為妙。

顧軒辰看了一眼身邊明明吃着東西卻一臉味同嚼蠟模樣的辭鏡,心下嘆息:這個小笨蛋,是不是把他想的太心胸狹隘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