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之後,顧軒辰也沒有耽誤,直接帶着包袱坐上南下的船隻。

至於顧沐,他沒有管,也懶得管,反正最後他還是會跟上的。

打從辭鏡離開以後,這人就天天跟着自己,自己去南方治水患他也跟着,去北方控制鼠疫他也跟着。

雖然不知道理由,但應該不是什麼好事。

一路南下,顧軒辰的心情越發沉重,尤其是到南方山區,那裡的人已經基本魔障了,大片大片的良田置之不理,任由裡頭種着的油菜枯黃,而且每天下午依然無事一般集中到廣場上跪拜移天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