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我們得到的消息,當時在場的人異口同聲說是你蓄意開車撞人的,而且之前你在咖啡廳曾對受害者進行過人身傷害,受害者現在仍在昏迷,不能采供……總之,目前的形勢對你來說並不樂觀……」

「如果你有律師的話,建議打電話讓過來保釋你,不然,只能請你在這裡委屈幾天了。」

杜悅沉默抬頭望向牆上的鐘,下午五點,冬天夜裡黑得早,窗外已是朦朧的夜色。

警局裡的人十有八九離開了,喧譁復歸於沉寂。

杜悅轉頭,看到左手邊的鐵欄杆里,狹小的空間裡橫躺着三四個渾身髒亂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