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尾音拉得很長,直至徹底消失,手無力滑落到身側,整個人又軟進沙發,呼吸漸漸沉重平穩。

杜悅慢慢直起身體,抓着裙擺的手不可抑制地顫抖着。

她上樓,將房間門反鎖後,進了浴室。

冰涼的水柱噴灑而下,沿着杜悅的身體一路打濕,她抹把臉上的水漬,順勢挨牆坐到地上,抱緊雙膝,沉默地閉上眼睛。

許久後,她一腳一個水印地從浴室出來,在沙發上坐下,掏出貼身戴着的項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