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靖風聞言並沒有多少笑容,說道:「那老東西在商場做了這麼些年,又幹了這麼些年的事情,不會一點自保的能力都沒有。」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余欣雨作為他唯一一個可以繼承家業的人,進了牢,怎麼可能沒有能力保釋出來,所以,你也不用過度擔心。」

蕭靖風點了點頭,說道:「整盤棋我都已經布好,就等余華自己出來鑽進去。一旦他鑽進去,就別想出來!」

蕭靖風說得狠厲,眼中是只許成功不許失敗的堅定,眼底似乎是有一團火在燃燒着,似乎要將一切污穢消除乾淨。

第二天,余氏集團的董事會翻出了余華前幾年暗自轉移資產並在外面另外成立公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