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林長清是買錯了酒精,這並不是消毒傷口用的醫用酒精,他買的這個酒精,比醫用酒精還要高出十幾個度,所以,當然會火辣辣的了。

可是這個時候,以他的身體狀況,也沒辦法出去再買酒精了,林長清只好忍着給自己消毒。

他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不少,一下子幾十個,林長清吃力的脫了衣服,把自己能看到的傷口全部都消了一遍毒,最後再放下心來。

他躺在床上,回想着這幾天的事情,心裡五味稱雜。

他這幾天的時間,他過得就好像一年一樣,他似乎發現了,自從溫雪然砍了溫夏言之後,他就一直都沒有好日子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