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一個字,被男人那涼薄低沉的聲音說了出來。

一如既往的好聽,落在邵冉的耳中,卻猶如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她身體一顫,連唇角都在哆嗦着。

明明是秋天,她卻遍體生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