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他都做好了隨時犧牲生命的覺悟,他低聲一嘆,彎腰把溫禾抱到了床上。

「有些事實就算我們再不肯接受,也不得不接受。」

溫禾從來不是一個多愁善感的人,但顧瑾之的死,她真的接受不了。

「邵靳州,我現在能明白你的感受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