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都有人給邵靳州敬軍禮,溫禾感覺肩上的壓力更重,似乎馬上就要被壓垮。

而旁邊的男人,是唯一能拖住她的男人。

她默默的跟在邵靳州身後,打菜吃飯,在僻靜的角落坐下。

「你是將軍,怎麼也在這裡吃飯,就沒有包廂之類的特殊地方?」

邵靳州淡淡的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