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好玩!」

顏瑟眼眸下移,望着他不可描述的部位,身體故意妖嬈的扭動了兩下,「你覺得一個男人最難受的是什麼?」

顧白不想理她,可她雙手捧住他的臉,又不能閉眼,不然顯得他太弱雞,只有硬挺挺的直視回去。

那張厚薄適中的唇,沾染着櫻桃水漬,粉中透光。

因為生氣,唇瓣輕微的上下抖動着,看的顏瑟有瞬間的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