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是心裡作用,不然就是後遺症,還沒有緩過來。

那天景辰昊要打胎的決心那麼堅決,她都已經被麻醉了,連一點意識都沒有,怎麼可能沒有打胎。

「染染,你怎麼了?」歐陽立看着她的小臉愈加的白了,臉上滿是擔憂。

裴染染沒有理他,有的人就是越理他他越起勁,這種人最好就似乎是到底,他覺得沒有意思自然就對躲得遠遠的。

二樓的所有房間裡面都沒有景辰昊的身影,三樓不准上去,她很想上去看看,直覺告訴她景辰昊就在上面,不然就是他還沒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