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黑妞,你想謀殺親夫啊!」蕭歌頓時就明白自己為什麼對危機有熟悉感了,他本能的一個瞬移,嘴裡也不滿的嚷了一句。

儘管看不到隱藏在暗處的月朦朧,但蕭歌卻能確定是她,他能感覺到她身上的那股熟悉味道,儘管這種感覺很微弱,不是那麼明顯,但事實上,正是這種感覺,讓他提前就感到了一絲不對勁,否則的話,他能不能這麼輕易躲過這次暗殺,還真不好說。

蕭歌這次並沒有瞬移太遠,他站在那裡,保持着警惕,同時看着數十米外的虛空,儘管看不到月朦朧,但他依然能感覺她就在那裡,那是一種很玄妙的感覺,不是通過眼睛看到,也不是通過靈覺看到,而僅僅就是一種發自內心本能的感覺,就像是他和月朦朧之間有一種很玄妙的聯繫一般。

月朦朧一擊失手之後,卻並沒有繼續進行攻擊,她似乎就那麼站在暗處,一動也沒動,可惜蕭歌看不到她的表情,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麼。

「大黑妞,整天喊打喊殺的美女不是好美女,謀殺親夫的老婆更不是好老婆,你這樣做是不對的。」蕭歌一副很不滿的樣子教導起月朦朧起來,而此刻,湖邊有些人都用詭異的眼神看着蕭歌,這傢伙果然病得不輕啊,現在都能對着空氣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