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摟着莊瀟瀟的腰,好奇的問:「就這麼將她放走了,你忍心嗎?」

莊瀟瀟回頭給了他一個白眼,「我很殘忍嗎?」

「不,一點都不殘忍。」

為了媳婦,沒辦法,他只好昧着良心說話了。

吃了飯,顧逸晨拿了瓶酒去莊瀟瀟的房間,美名其曰是慶祝。